此地盛行血祭,阿兹特克人每次血祭都要杀人祭祀的;托尔特克人倒是很少杀人,但也会放血,也有因放得血太多失血而死的,玛雅人好像也差不多。若是没有刀兵开路,一个陌生人到了他们的地方,定然会被抓起来用作祭祀。根本来不及教化。”朱桢说道。
“允炆,你六叔说得对。你之前没在蛮夷较多之地就过藩大约不清楚,和野人或蛮夷只能先用刀兵让他们服从,之后才能教化他们。中原周围的蛮夷不也是如此?父皇开国之初派人出使蛮夷部族,竟有被杀死的。父皇派兵灭了这个不服王化的部族后,周围的其它部族才对朝廷言听计从,接受教化。”朱柏也说道。
“六叔,十二叔,”朱允炆急忙说道:“侄儿并非是说不动刀兵,而是少动刀兵。只需让蛮夷知晓大明天兵绝非是他们能对付的,不敢侵犯即可。”
“这你自己掂量吧,这样的事情我们用嘴说用处也不大,你自己就藩之后就知晓该如何做了。”朱桢这样说了一句,把这个话题一笔带过,又问道:“允炆,叔叔适才所说的,可有不清楚,不明白的地方?”
允炆摇摇头。“六叔,你所说已经十分清楚明白,至于其他,总要侄儿去当地亲眼看一看才知晓。”
“也是,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