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不帮忙,也不是白费。”徐增寿道。
朱高煦听到这话觉得有道理,这才不说什么了。
之后就是举行受降仪式。朱高煦站在高台上,看着对面威拉布弥年仅十二岁的儿子希达拿起代表满者伯夷国王的权杖,把这几天教给他的话生硬的说出来,朱高煦就充满了满足感。‘我朱高煦也是能覆灭一个大国的人了!’
一直到仪式结束,朱高煦仍然沉浸在这种满足感之中,不停地回味适才从希达手中接过权杖的情形。‘真想能尽快覆灭苏门答腊与须文那达这两国,就能重温这一幕了。况且若是能覆灭那两国,孤就是接受过三个番国投降之人了,做不成头一个,做最多了也不错。’他一边回味一边想着,一直到听有人这样说道:“行了,别回味了,殿下您以后还有机会。”
“曹彻,你这人真是不识趣。你在家的时候一定很闷吧。”朱高煦开玩笑道。他这三个月与曹彻一同在军营中,也变得熟悉起来,能开两句玩笑了。
“哪有时候让你一直回味这些?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曹彻也不理他的玩笑,直接谈起了正事:“前两日下官已经与宋王、蒲王与越藩的陈将军谈论过了,他们在得到自己那份财货后就会撤兵回藩国,只有洛王殿下愿意继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