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拳法,当然不会差了。
“世叔谬赞了,家父看到侄儿打这套拳法,总是会挑许多毛病。”朱褆心中高兴,但还是说道。
“你是遗德之长子,又是世子,遗德当然对你要求甚严,即使你打得再好也要挑出毛病。其实你的这套拳法比世叔这里教导文垣他们的师傅也不差了。”允熥笑道。
“多谢世叔夸赞。”朱褆又高兴的行礼道。
“快把衣服穿上。”允熥又对他说道。朱褆答应一声,走进殿内。不一会儿穿戴整齐走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见到靠在椅子上,从身旁的小宦官手中接过一份折子正看着,忽然想起一事,忙走到允熥身边先说道:“见过世叔。”随即又道:“世叔,您对侄儿的照顾侄儿铭感五内,但也不能懈怠了朝政。若是如此,小侄就万死莫赎了。”
“哈哈,你以为世叔整日陪你不顾朝政?这怎么会。”允熥笑道:“每年从腊月二十三起至正月十七都是朝中大臣休沐的日子,民间习俗又有进了腊月就是年的说法,所以腊月、正月全国各地的事情就少,不仅做官的不愿奏报,百姓也不会做什么。所以世叔也没有多少政事需要处置,每日下了朝再批答一会儿奏折即可。世叔这才有时间与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