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大时小’还是能听明白的,当即嘀咕起来。
他嘀咕的声音不大,估计与他平时上课时与同桌小声说话的音量差不多,属于先生能看到动作但听不到说什么的程度;但此时屋内这么安静,他坐的离允熥又近,当即被听到。
“文圻!”允熥马上转过头喝道。
文圻听到声音,就觉得不妙,马上站起来,弯腰说道:“父皇,儿子知道错了。”
“你既然知晓自己做的不对,为何还要做!……”允熥呵斥起来。
在场其它人中,曹徵可不敢对皇帝教训皇子说什么,只能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允熥平时虽然对自己的儿子宽和,但生气的时候他们也是很害怕的,文垚与文垣也不敢说话;只有朱褆身份足够,年纪又小,又不是允熥的儿子,能够出言劝说。他等允熥说了几句,劝道:“官家,三皇子年纪还小,适才不过是无心之过,绝不是有意为之,不必苛责;何况生气伤肝,官家就是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也不要生气。”
听了朱褆的劝说,允熥才收住了自己的话,转过头继续问曹徵他的另一项新发现。文圻对于允熥训斥他不敢有不满,毕竟是自己做错在先;可他心里也不痛快,于是全部对准了曹徵。‘你与父亲说的这什么天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