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除了编纂历法,还能有什么用处。”文圻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一句。
“那儿子以后在小学堂听格致课的时候也专心一点。”文垠当然听不到文圻的话,如此说道。
“怎么,你从前听这门课不专心不成?”允熥琢磨出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瞪眼说道。
“爹,儿子确实没怎么认真听过。”文垠有些尴尬的笑道。
“这,罢了,以后好好听就成了。”允熥本想训斥他几句,但想来想去觉得他毕竟还小,今年实岁才五岁,要不是出生在大年初一都没到该上学的年纪,不应太过苛责。
不过允熥显然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当初对文垣、文圻这两个儿子是如何要求的。建业五年他从安南返回后不顾当时文垣和文圻实岁也才五岁,就带着他们两个和文垚一起出宫,视察军营,视察讲武堂,视察国子监,体察民情,做这些根本就不应该让小孩做的事情。
所以听到允熥这话,文垣和文圻顿时都用羡慕的目光看了文垠一眼。文垣还好,他从略微懂事就被身旁的人灌输‘郎君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明,统御天下、为君为帝的,可一定要努力上进’,知道自己与兄弟们都不同,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文圻就不一样了,没有那么多人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