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那些真正‘大儒’不在意这些的。但这样的人往往更加可恶。他们总是试图维护自从董仲舒之后被歪曲之儒学,对不钻研儒学之人都十分鄙薄,觉得偏离正道,想要匡扶‘正教’。手底下还会有许多人崇敬而跟随之。”
“但可笑的是,跟从‘大儒’之人其实只是借了儒教这张大皮好乘凉而已,若是大儒的主张于他们不利,多半就会当做没听到。从朱熹起,历代大儒可都是反对科举制的,但你若是问问那些跟随之人愿不愿意废除科举制,多半会顾左右而言他。”
“何况这些所谓‘大儒’也只不过是腐儒而已。真正的大儒,才不会如此。他们……”曹徵走了以后,允熥仍然在屋内气愤难平的说道。
不过他唯一的一个听众貌似对他说的这些话很没有兴趣,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哈欠,出言道:“皇兄,妹妹对儒家也不在意,你与妹妹说这些做什么?就算要出手整治那些人,也应当把这番话写在圣旨上申饬他们,而不是对妹妹说。”
“昀芷,为兄与你说这些,一是让你以后惊醒些,不要被这样的人蒙骗了;二来,等过了年,朕要在朝堂上当面申饬他们,提前将讲稿说一遍,斟酌斟酌哪里需要改。”允熥笑道。
“等年后再准备讲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