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去了;恶霸抓回了京城,打算按照清除流民令的规矩流放西北。”秦松回答。
允熥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秦松继续说道:“至于其他官员,苏州府的府丞等人一来害怕知府,二来知府采用的手段明面上让人挑不出错来,三来也收了点儿钱,就不敢管此事;长洲与吴县两个附郭县的县令、县丞、县尉,产业园区的官员也都是如此。至于下面的警察,大多打着知府吃肉,自己也喝口汤的想法,帮着知府对付李家。”
“没有其它官员参与其中么?”允熥问道。
“苏州当地的官员没有参与其中的,至于苏松分巡道与京城的官员,遵照陛下的旨意,臣不敢惊动当地的锦衣卫,所以还未探明。”
允熥看他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变化,厉声问道:“秦松,你与朕有什么不可说的?不论是查到了谁,即使是查到了一位王爷身上,朕也不会轻饶,你何须有顾忌?”
“陛下恕罪,臣只是略微查到了些迹象,一丝证据也无,所以不敢告诉陛下。”秦松说道。
“朕也不会这就定罪,爱卿有何好怕的?快说出这几个官员的名字。”允熥道。
“请陛下恕臣之罪。据臣在苏州府调查,又命人在京城探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