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此事?那夫君您,”熙瑶本想问他在忙什么事,硬生生止住话头,继续说道:“不管是什么事,大过年的,都不必为此费神 。”
“你怎么知晓那几人进谏之事的?是了,奏折又不是密奏,通政司又要抄录副本,天下的官员都能看到,准是你嫂子告诉你的。”
“夫君答应你,这两日不再琢磨朝堂之事了。”允熥说道。
“这才好。”熙瑶笑道。同时在心里暗暗想着:‘幸好前几日我嫂子入宫一趟。’她之所以知道几个文官上折子就允熥重赏曹徵之事进行进谏,是因为她吩咐卢义这几日若是有弹劾的奏折先压下来,不要让允熥看到,省的影响了他过年的心情;卢义那一日没有拦下,向熙瑶请罪,大概说了说奏折上写了什么,她才知晓。虽然熙瑶是一片好意,但被允熥知道了也不是好事。
说过此事,他们夫妻走进殿内,又与孩子们说了几句话,去膳堂用膳。
刚坐下还没有坐稳,就听宦官通传:“淮南长公主求见。”他们刚抬起头来,就见到昀芷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对允熥说道:“皇兄,我母妃生了病,求皇兄派太医去瞧一瞧。”
“太妃生了病?待诗,你马上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诊治。”允熥瞧着昀芷脸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