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告诉为兄,只不过转一道口,告诉别人说不定转几道口了;而且将此事告诉你而不是你二姐,还能在你面前卖好。”允熥又道。
“原来这么一件事情告诉谁不告诉谁就有这么多弯弯绕,她这么有心机?当初妹妹没觉出来。”昀芷道。
“这都七年过去了,她家又经历大变,岂会与当初一样?不过你以后可要记着,有一句俗话说得好:‘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不论是下人还是其他什么人,与你说事情你都要在脑子里转几个弯,想想这人与你说这件事情的目的。”允熥趁机教育了一下昀芷。
“妹妹知道了,皇兄。”昀芷马上表示自己受教。
“皇兄,你可要派人将丹家全家都抓起来审问?”昀芷又道。
“将来当然要审问,但不是现在。丹家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家族已经暴露了,为兄先着锦衣卫去监视。不忙动手。”允熥说道。他连京中都敢放着几个可能是白莲教徒的人自由活动,更不必提外地了。像白莲教这种秘密组织,挖掉一个点是没用的,必须连根拔起才行。即使不能一次将它覆灭,也要让它伤筋动骨好长一段时间缓不过来。
兄妹又就丹家是白莲教徒一事议论了几句,昀芷又说回了李家之事。“皇兄,李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