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认真干活,大多早上起得比平日晚很多,中午过了午时基本就散衙了,晚上和过年时候一样各种嬉笑玩乐。赵岩昨晚上就与几个老家来的亲戚打了半宿的马吊牌,过了子时才睡下,起得就晚了些。
他一边与李九成说话,一边向前衙走去,不多时走到大堂,坐在座位上。他下意识的拿起了惊堂木,楞了一下才又将惊堂木放下,对李九成笑道:“都有几年了,还是觉得逢三、六、九日为放告日,应当问案。总是忘了问案之权已经交给了府司马,非得是府司马难以决断的案子才会与正堂官商议。”
其实赵岩这话说的并不合适。按照允熥制定的章程,掌管刑名的司马实际上已经独立开衙,也算是正堂官;若是掌管刑名的司马在此,多半会用开玩笑的口吻纠正几句,不过李九成可没这个胆子,更觉得司马是不是正堂官与他没什么关系,忙说道:“朝廷的意思 ,也是觉得正堂官事务繁杂,让各府、各州的司马帮着分担些差事,也是好意。知府大人您说起从前做知州的时候,不也是朝廷命司马掌管刑名后,差事轻了许多,能效仿先贤游览山水?”
“话不是这么说的。”赵岩说了一句。差事给出去了,确实轻松许多,但手头没了这个权力,感觉自己在一府内不是言出法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