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向来排斥格致监诸位同僚所研究之事。”李士鲁不能说假话,但也不想言辞太过激烈,这样说道。
“原来如此。”允熥说了这句,没有再同他说话,而是转过头问陈瑛:“爱卿适才向如何反驳李爱卿?”
“陛下,臣原本想说:‘格致监诸位同僚所研究之事岂能与方士等同?方士讲求长生,得道成仙,又装神 弄鬼,假做炼丹能成仙欺骗他人;格致监诸位同僚可曾说过所研究之事能长生不老、得道成仙?可曾为陛下炼制丹药?可曾欺骗他人?’”
听过陈瑛的话,允熥又转过头看向李士鲁。李士鲁忙说道:“陛下,臣绝非此意。臣将格致监的诸位同僚比作方士,是因为他们所研究之事于国用处不大,与方士类似,而非说他们就是方士。”
“如何于国无益?”练子宁的侄子练大亨说道:“譬如曹监副所研究之事,可用于编纂历法,指导百姓耕种不违农时,岂能说于国无益?”
听到这话,李士鲁叹了口气。貌似他们辩论就是从这一点开始的,转了一圈又回到这一点了。‘这样继续辩论下去根本无用,就算从早上辩论到晚上,谁也说服不了谁。’他在心中想道。他们周礼派比起三年多以前已经被打倒的理学派,更加崇尚实干,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