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了愧疚之意,更是一件十分应景的礼物。’李孝行想着。
李孝行能想到的,李泰元自然也能想到,马上就要对尚铭说什么;可尚铭马上阻止了他:“你什么也不必说,咱们这个交情,就该如此。若不是我也有族人要照顾,当时定然会,哎。”
李泰元没有再说话,只是将书卷重新卷起来放进盒子里递给儿子,拍了拍尚铭的肩膀,让长子陪他入府。
“怎么?还有其他身份贵重的客人要来?”尚铭有些惊讶的说道:“莫非是朝廷官员?”
“朝廷官员怎敢接受一户商人的邀请?至多打发下人来送一份礼物罢了。我是在迎接我们李家这次的大功臣。”李泰元道。
“谁?”尚铭好奇起来。李泰元这么说,自然是他们李家本族人了;既然是功臣,那李家在朝中的靠山应当也是这人联络,那这人可十分重要,他想要瞧瞧是谁。尚铭于是就没有跟随李孝行入府,而是陪着李泰元等在门口。李泰元劝了几句,他不听,也只能任他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从远处传来马蹄踏地之声,似乎是有几人正以极快的速度驱驰马匹。那声音越来越近,又在长街的另一头显露出身影,显然目的地是李家大门口。
“来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