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或不认识,或熟悉或陌生的人大声议论起来,似乎要靠说话派遣心中的惊讶。
“我还是想错了。我本以为李泰元让女儿上席就已经够令人惊讶,会让大家议论半个月,但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李泰元。他对自己的亲女儿行礼,足够整个江南议论大半年的,甚至十几年以后还会有人提起。”李行孝大声喊道。
“是啊,是啊。”李行检也拍着胸脯说道。
不过他很快就关心起了别的事情:“李泰元适才说大女儿是他们李家的大功臣,看来这次李家能够绝处逢生,就是她起了作用。此事非得京中的高官才能翻过来不可,看来这个高官是她的熟人。”
“莫非,……”李行检很快想到了与尚铭一样的事情。他嘴上不敢说出口,在心中说道:‘以后李家得罪谁都可以,万万不能得罪她。’
场中的聪明人不少,在逐渐冷静下来后,都想到了这一点,人人都在心中暗道:‘以后万万不能得罪了李家这位姑奶奶。’
看着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神 情的宾客,李家众人心中又羞又恼。同李泰元坐在一桌的人当然都是李家嫡支或旁支的话事人,当然都知道真正出手帮助他们家的人是谁。可公主是后台之事除非已经隐瞒不住了,不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