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这和探查西方又有什么关系?”李咏琳不能理解。
“爹也不明白,不过既然是萧卓说的,多半是皇上或者公主的意思 ,既然这能做到,我想着也不会太费事,也就不细究到底有何用处,就答应了。”李泰元道。
“好奇怪。”李咏琳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明白,嘀咕一句。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爹和你说下一件事。”李泰元说道:“这件事倒不是萧卓提的,而是与他说话时爹想到的。”
“淮南公主殿下不是说每年如果想要新首饰了,就让咱们家的银匠打首饰?爹想让你把咱们家所有打首饰的工匠都带到京城,开一家大点儿的银楼。这样一来,等公主吩咐的时候,咱们家所有的工匠都能马上为公主打首饰,备公主挑选。至于古董铺子,就不必开了。东西都送回来。”
“那咱们家的人想要首饰了,”李咏琳话没有说完,就听李泰元接话道:“那就派人去京城告诉你,你再让工匠打。咱们家的人迟一日早一日用上首饰也没什么关系,一定要让公主满意。”
“是,爹。”
说过此事,李泰元又道:“他还说了第三件事,让我觉得很奇怪的一件事。他说过几日,会从京城来咱们苏州几个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