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面,很难生出同理心。
“对了,文坻,父亲有句话问你。”允熥忽然又想起什么:“这可是学堂内第一次打架?”
“父亲,这是第一次在学堂内打群架。”
“你的意思 是,之前学堂内也打过架,只是没有打过群架?”
“好像,在皇城外,那些叔叔、兄长还打过群架,但儿子也没见到,不敢保准。”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父亲,学堂内打过架?”
“父亲,之前在学堂内打架,只是两个叔叔或兄长一句话说的有些不对付,就顺手打起来,很快就被人劝阻了,儿子和几位兄长觉得不值得告诉父亲,就没有告诉:至于皇城外的打架,也不在学堂里,我们都是过去后才听说的,而且也不知是真是假,也觉得不该告诉父亲。若是之前就有这样的群架,二哥是一定会告诉父亲的。”文坻回答。
‘原来之前在学堂内就打过架了,但他们都没有告诉我。不对,就算他们不告诉我,学堂内服侍的小宦官为何也不禀报我?是了,文垣是皇太子,打架之事也都是亲眼见到,学堂内服侍的宦官在禀报前一定会请示他;文垣大约是出于不愿让我处罚宗室子弟的想法,不让他们禀报我,他们当然也就不敢说。’允熥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