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圻,刚才你也没说几句话,这是怎么回事?你平日里不是很喜欢与思 齐说话么?”刚一走出永安宫,又躲过允熥的仪仗后,敏儿就问文圻道。
“我,没什么可说的。”文圻欲言又止。
“你已经好多个月没见过思 齐了,怎么会没什么可说的,哪怕和我一样,与她说些宫里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也好。”敏儿又道。
“大姐,”文圻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出言道:“咱们这么哄骗思 齐姐姐,真的好么?”
“虽然咱们这几个月确实气已经消了一半、不像从前那样生气了,可若不是母亲的话,咱们也定然不会来恭贺思 齐姐姐的;而母亲之所以让咱们来恭贺思 齐姐姐,也不是出于同她的感情,而是为了以后在宫中的考量,可咱们在思 齐姐姐面前却撒了谎,欺骗了她,这样真的好么?”文圻一口气说道。
正如文圻所说的,虽然他们因与思 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气慢慢地消了一半不那么怨恨了,但也不回来恭贺她;真正促使他们前来恭贺的,是熙瑶的吩咐。
虽然熙瑶得知思 齐要嫁给允熥后也难受了好一阵,但随着时间流逝,愤恨或难受之情逐渐淡化,身为皇后的政治属性促使她开始认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