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远红在京城这八年多时时刻刻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反应过来后并不特别惊慌,马上告诉丹墨应当怎么做。
“这样未必有用吧。”来传信的丹墨的族弟丹青说道:“相兄弟,查抄白莲教徒与旁的事情不同,官府向来是有杀错不放过的,就算什么都抄不到,也会将族人都抓起来拷问。总有人受不得刑罚招认的。”说到这里,他想起过去听说过的锦衣卫整治人犯用的刑罚,浑身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官府确实也可能将所有人都抓起来严刑拷打。可做我说的事情,是九成可能被拷打,发现教徒身份;不做我说的事情,是一定会被发现教徒身份。为了这一成的可能,也要做一下。”相远红道。
“大哥,我觉得还是马上安排一些族人带着小孩逃走。”丹青不赞同相远红的想法。在他看来,不论毁不毁掉家中有关白莲教的东西,结果都是一样的,族人肯定会被抓回去严刑拷打。将家族中的小孩想方设法送走一些,保住家族血脉才是应该马上做的。
“跑不了的。”相远红道:“教中在江南的根基薄弱,除了你们丹家根本没有其他有势力的教徒,官府搜寻起来根本不可能躲过锦衣卫的番子。”
“可以跑去江北。”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