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要在何处清剿白莲教徒,提前将人从这一处撤走。这些可比杀一个王爷有用得多。”允熥道。不要说一个完全没有实权的王爷,就算是手握大权的朝廷重臣,杀掉的意义也不大,远远比不上能够获得的消息,除非是杀允熥本人。
“那,唐赛儿自己可是白莲教徒?”敏儿颤声问道。她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唐赛儿与她交好,也是出于白莲教的安排,而不是唐赛儿与她真心交好。
“你放心,唐赛儿不是白莲教徒。”允熥道。不仅在唐景羽等人刚刚来到京城的时候着人试探过,后来唐赛儿与敏儿交好,以及昨日将她们母女都抓来后,秦松都使人试探或审问过(昨日在审问何苗后其他人审问了唐赛儿),确定唐赛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还好。”敏儿喘了一口气。她只有这么一个民间的朋友,幸好不是被人安排的。
“爹,你打算定他们家什么罪名?”敏儿又问道。同时心里想着:‘唐景羽身为白莲教徒潜伏入京城的王爷身旁,罪不容诛,肯定会被处死,他妻子也差不多;可赛儿什么都不知道,应当能够活命。若是判处她流放,我就向爹爹求情,在出嫁要她到身边做宫女。’
“这个,还不好说。”允熥说道:“还要看唐景羽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