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对他们的家眷即使也要审问,以确定唐景羽与莫离是不是在施展反间计,可也不能动大刑。何苗也不知唐景羽已经反正,即使听秦松说了也未必相信,为何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她的口供?
“朕不是嘱咐过你么,万万不能动大刑,怎么还动了大刑?”允熥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又训斥道。
“陛下,臣并未动大刑!”秦松忙解释道:“臣派人将唐景羽与莫离二人的家眷都抓进锦衣卫后,莫离的家眷不愿招供,臣用了些手段才让她们愿意招供;可唐景羽之妻何苗很快就招供了,只是求臣不要对其女唐赛儿施以刑罚。而且从苏州传来的唐景羽的供词中,也说是因为顾惜女儿所以反正。”
“他们夫妻这么宠爱女儿?倒是稀奇。”允熥评价几句,又再三询问秦松没有用刑,也没有派人折辱她们,问道:“他们可招供了他们是从何处来的?何人派他们来?白莲教现下情形如何?他们平时如何与教中联络?在京中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允熥一连问了许多问题。
秦松一一解答道:“陛下,他们招供说,他们隶属于白莲教山东坛,安排他来京城之人,也就是山东坛的坛主名叫彭聚,据说是白莲教在元末时首领彭莹玉的后人,彭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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