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耳闻,有时也会向贡使打听。厚伯(朱褆),听说你前年得了一个女儿?”允熥又好像唠家常似的说道。
“是。”提到自己的孩子,朱褆满面笑容说道:“建业十三年六月初九出生,今年虚岁三岁,去岁被家父加封为全义县主。她虽然才三岁,但十分聪明伶俐,不仅已经会走,而且也已经会说话了,甚至能背诵唐诗了。不论侄儿或家父都十分喜爱,才破格提前加封为县主。”
“这么聪明伶俐?”允熥笑道。
“嗯,”朱褆狠点头:“在侄儿看来,天下间没有更加聪明伶俐的孩子了。自然,这是在朝鲜国内,叔叔的诸子女是侄儿之女万万比不得的。”
“哈哈,你不用这样说。莫非臣下的子女就不能比叔叔的子女更加聪明伶俐了?若是叔叔之子并不聪明,难道你们夸他聪明,他就十分聪明了?不过这只是叔叔打的比方,并不是说叔叔之子并不聪明。”允熥道。
“多谢叔叔教诲。”朱褆忙道。
“这也算不上什么教诲。”允熥笑道。
他又与朱褆闲聊几句,忽然转过头看向朱裪:“元正,叔叔与厚伯聊天,你怎么不说话?”
“启禀叔叔,听到叔叔与长兄聊起孩子,侄儿想起侄儿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