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也可以又与萧家勉强平起平坐了。”0又道。自从萧卓的儿子萧涌做了驸马后,萧卓加封男爵成为勋贵,地位一下子比他们李家高了许多,即使萧卓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摆勋贵的架子,但压力仍然时时刻刻被李家的人感觉到,要矮一头;可现在他们家也有了世袭的爵位,虽然因萧卓也升了爵位仍然低一等,何况人家还有做驸马的儿子,但起码都是勋贵了,而且都是新近加封的勋贵,可以算作同一阶层的人物了。
“对咱们家的生意也有好处。”李泰元又道。勒索一个只是有背景的商人的产业,与勒索属于勋贵的产业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地方官员胆子再大也不敢做的。
这也应该是高兴的事情,但听到这话,0却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爹,可是,依照陛下当初定下的规矩,勋贵只能经营某些产业,许多产业不能经营,咱们家现在经营的产业都是勋贵不能经营的产业。这些产业怎么办?”
“这,”李泰元一路上光顾着高兴了,忘了此事,这时才想起来,顿时皱起眉头。“陛下多半不会因为咱们家破例,这些产业只能交给旁人,咱们家顶多在背后暗地里操控,但族人与家中的下人绝不能直接参与经营,否则就是违背了皇上的旨意。可是,若将这些产业都交给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