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衙门口这种地方,纵使知道自己不是人犯不会被忽然抓进去,但仍然不愿在这里多待,待他们三人都上了马车后仍马上挥起鞭子,驱赶驽马拉着车赶快离开了这里。
“夫君,咱们去哪里?”马车上,何苗抱着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的女儿,低声问唐景羽道。
“我在城南租了一个小院子,咱们就住在我租来的小院子里。”唐景羽也用很低的声音回答。
“夫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咱们的身份暴露?这些日子夫君又去做了什么?”何苗忍不住问道。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她仍然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苏州,丹家被发现教徒的身份,官府想要查抄他家;可丹墨在苏州锦衣卫中收买了一个校尉,这个校尉将消息传给了丹墨,丹墨决定造反,想要生擒安王;我就不小心卷入了这件事,也被发现了教徒身份。”唐景羽用简单的话大概说了自己的暴露的缘故。
“丹家造反!”何苗惊讶的叫了一句,当然,她马上又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而且忙低头去看唐赛儿是否被惊醒。在确定她仍在睡熟后,松开捂住嘴的手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丹家!什么时候被发现教徒身份不好,偏要在那个时候被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