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担任明教教主,钱庄总行会那边的差事已经交卸出去,但白莲教这边的差事却仍处于缓慢开展的状态,所以他确实比较清闲。允熥也只能说道:“就算你现下清闲,也要多了解白莲教,与白莲教徒多说说话,而不是整日闲逛。”
“姐夫,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张无忌叫屈道:“我可没有整日闲逛。白莲教的历史我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也与几个白莲教徒说过话了。但他们对生人都十分警惕,不愿多说话;我若是冒锦衣卫或警察之名,却又只能得到诚惶诚恐的回答,无法了解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还不如看锦衣卫的审问记录。也只有如同唐景羽这般反正的白莲教徒会愿意与我多说话,但这样的人也不多,我已经都与他们说过话了。”
“这就好。”允熥又道:“总而言之,你可不能懈怠。”
“是,姐夫。”张无忌答应一声。
他们又闲聊几句,时候就到了酉时。允熥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吩咐小宦官将已经批答完毕的奏折送到通政司,正式结束一天的工作。张无忌当然提出告退。冬日天黑的早,现下虽然时候还不完,但天已经黑了。皇宫里面,天黑之后没有再留外客在宫里的道理,允熥又吩咐他几句,让他退下了,之后离开乾清宫向后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