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将张辅写的书信拿出来要递给文垚。但文垚没有接,只是一个侍卫接了过来。他不仅不接这封信,反而继续嚷嚷着要叫各标的指挥同知、管带过来。铺兵忙又劝说,但才说了几句忽然晕了过去。他从麦杰迪城一路赶来,还与孟加拉人厮杀一阵,又累又困,这时因劝说文垚不要带兵救援又十分着急,一时间承受不住就晕了过去。文垚赶忙命人送他下去好好休息。
“郎君,臣觉得说的有道理。”一个侍卫出言道:“您身份贵重,岂能陷入险境?即使没有陷入最坏的情形,但您若是打了败仗也于军不利。”
“是啊郎君,您万万不能身处险境!”另一个侍卫也说道。刚才有铺兵在他们不好说话,现在铺兵已经走了,他们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了。
“那你们说,孤该怎么办!”文垚大声叫道。他当然不愿意陷入危险中,但若是让张辅率领的一万多人马全军覆没,他建立一藩的想法也再无法实现了,父亲多半会召他回京,以后最高以郡王爵位锦衣玉食一辈子。虽然他不愿意死,但更不愿意以后只能混吃等死。
众人都沉默。他们都是已经跟随文垚好几年的侍卫,虽然不大懂朝廷大事,但也知道文垚的心思 ,知道文垚绝对承受不了这麽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