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反手向上一砍砍断这人的胳膊,抬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这个孟加拉人之前就受了不轻的伤,流了很多血,再受此重伤眼见是不能活了。
但城头上的人太多了,喊杀声、惨叫声与劈砍刺的声音响成一片,即使再耳聪目明的人也没办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孙炳文刹那间杀了三个人,但还是被下一个人瞅准机会一刀砍在后背,他踉跄一步几乎跌倒在地。
将他砍倒的人见他身穿全身甲,知道是个大官,下意识就要挥舞弯刀砍下他的脑袋;但又想起沙阿嘱咐的不能杀死明军大官,又顿住了。正犹豫间,他感到脑后生风正要躲,忽然腰间一阵剧痛,随即脖子一凉就失去了意识。
“孙大哥,你怎么样!受的伤重不重?”他一边扶起孙炳文,一边问道。
“我没什么。我身上穿着这么好的铠甲,寻常刀剑都砍不透,岂会轻易受伤。刚才只是一时没能控制平衡差点儿倒下。”孙炳文被扶起来,说道。
“那最好也让军医看一看。”这人又道。
“哪里还有看伤的时候!”孙炳文叫了一声,又问道:“代珍,你怎么不指挥将士?”
“还有什么可指挥的?已经这么多孟加拉人冲上来了,就算指挥也听不到了,更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