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他的本部人马也不能调动。”
“说起来,造成如此惨重之损失,他本人为何没有来大营见我?,莫非是羞愧之下无颜来见我?”
“蓝将军,”听到他提起朱贤烶为何不来见他,朱高煦的表情更加难看,慢慢说道:“他想要调动兵马也调动不得了。他受了很重的伤,我从西营赶来的时候仍在昏迷,正着军医救治。”
“蒲王受了重伤?可有性命之忧?”蓝珍脸上马上露出关切的神 色,出言道:“我营中有一人十分擅长诊治外伤,我马上让他去为蒲王治伤。”
“我营中也有一军医擅长治外伤,我也让他去为蒲王治伤。”杨峰也说道。
“据为他治伤的军医说,性命应当可以保住,但会有些残疾,而且留下后遗症。”朱高煦慢慢地说道。
“留下残疾?可是腿被伤了?”杨峰追问道。
“也算是腿被伤了。”朱高煦却有些含混的回答。
“没有性命之忧就好。”蓝珍却没有在意朱贤烶到底残在了哪,轻声嘀咕一句,松了口气。虽然朱贤烶完全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但他现在算是朱贤烶的上司,身为宗室,朱贤烶若是死了蓝珍难保允熥会不会迁怒于他。既然朱贤烶死不了,允熥又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