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控制的土地和人口,让他们得不到足够的粮食,征召的婆罗门教徒也不能安心为他们效劳,逼迫他们退兵。”
“至于我与赛义德的军队长期停留的问题,我已经与赛义德达成了有约束力的协议,他不会趁机南下攻打我的国家。你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沙阿不再对战术发表什么意见,但好奇的问道:“你与赛义德怎么达成的有约束力的协议,相信赛义德不会趁机南下攻打你的国家?”
菲鲁兹沙赫正要琢磨将明国的野心告诉沙阿有没有好处,忽然见到门口的侍卫走进来,行礼说道:“苏丹,明国统帅派人送回来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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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派人送信!”听到护卫的话,朱高煦顿时勃然大怒:“竟然敢如此轻视我军!来人,砍了送信之人的脑袋悬挂在营门!”
“慢!”蓝珍说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不能杀了他。”
“孟加拉人就折磨咱们的使者,为何不能杀了他们的使者?”在场的人都是知道内情的,所以朱高煦没有说孟加拉杀了他们的使者,只说折磨。
“这时援兵之国的使者,并非是孟加拉国的使者。对于胆敢折磨大明使者之国,大明定然不会饶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