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战。所以算上番国之兵,或许印度之战动用之兵不少于伊吾之战,但单独一场战役规模不会那般大。”允熥说道。
“那也是一场波澜壮阔之大战!真想去亲眼瞧瞧。”文圻说道。
“你不用想去印度之事!”熙瑶马上呵斥他一句,又看了一眼允熥放缓了语气说道:“你今年才十六岁,还未成年,更未成婚,岂能去印度。”
“你娘说得对。你年纪还小呢,还要在学堂里继续学习,不要着急去印度。”允熥也说道。
受到父母双重否定的文圻一下子被打击的不轻,低下头使劲吃饭。文垣忙说道:“适才爹爹说蒲王叔受了伤?受的伤可重?大哥在孟加拉征战可受过伤?”
“贤烶的伤不轻,不过并不危及性命。蓝珍已经派出军中最善于治外伤的军医为他诊治了,不必太过担心。至于文垚,他或许受过一些轻伤,但并未受过重伤。轻伤往来信件中是不会写的,但若是受了重伤可不敢隐瞒。”允熥说道:“不过文垣,文圻,文垠,你们三人最好为他准备一份贺礼。”
“准备贺礼?为何?”文垠问道。
“因为在父亲收到的最新一份信件中,文垚已经决意正式建立藩国,称国君了。这是值得祝贺之事,你们身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