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痛恨天方教徒。和他成婚之后好几年,有时候晚上妻子还会做噩梦,在睡梦中就大声叫嚷起来,浑身颤抖抓起被子躲在墙角,一直到他们的头一个孩子出生后才慢慢不再做噩梦,但每当听人提起天方教徒仍然会不自然的身体颤抖。
“你说得对,为了雪雁,我也不应该就这么好像要把命送掉似的打仗。”林喜说道。可张铭才松了口气,就听他又道:“但打下了拉合尔城后,你可不能再劝我了,我一定要杀城里的天方教徒,一直到有人阻止我为止。”
“小林哥!你,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天方教徒的事情,你两次随意杀死藩内的天方教徒,其中一次杀得还不是普通人,如果是个汉人平民,哪怕是官府里的官吏或警察,两次随意杀人也该判死罪了,至少被贬为奴隶。可因为你是武将,殿下一直注意维持将士们的士气,又爱惜你的才华,这才没处死你,但你本来依功早就该升为指挥佥事甚至指挥使了,但现在才是个百户。小林哥,你也应该吸取教训才是。”张铭无奈的说道。
“我吸取教训了,要不然我在藩内杀得就不是两个人了。按照往常的惯例,攻破城池后一段时间都是允许将士们劫掠的,杀几个人也没人在意。我趁着这个时候多杀几个天方教徒又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