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烶下的令,就算是蓝珍也不能将犯事的将士处死,因为这是在执行蒲王殿下的军令。更何况他还要告诉喜马拉雅山两边的番国之人,影响更坏。
朱高煦很想大声斥骂朱贤烶,但看着他的表情,却又不得不打消了这个想法。朱贤烶的性情本来就略有些扭曲,经过建业元年的路谢之乱后变得更加扭曲,现在又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朱高煦都想不到他的性情扭曲到了何种程度,大声叱骂不仅不会起到用处,反而可能更加坚定朱贤烶的想法。缓缓深呼吸几次,朱高煦又琢磨了一番劝说之词,又要出言劝说。
可就在此时,忽然从营帐外传来声音:“本将倒是觉得蒲王殿下说的不错。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被人欺辱了不还回去,人家岂不是更加轻视于你?反而杀光德里城的人,能够向整个印度的国家表明大明的态度,告诫他们若是抵抗天兵会得到何种下场,震慑所有的印度人。而且萨尔哈来自德里苏丹国,也不算是报复错了人。”
“蓝珍,你”朱高煦一时气急,口不择言直呼了他的名字。但朱贤烶却眼前一亮。“蓝将军说得好,我的想法与蓝将军类似。那现在就下令屠戮城内之人。”
蓝珍偷偷给朱高煦等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又对朱贤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