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等到于胥离开,唐赛儿马上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而且出言问道。
“于先生十分古板,虽然我没有做过他的学生,但仅仅听弟弟们的话就能知道他有多古板。我可不觉得能够劝服了他,不过是白费唇舌而已,还不如好像被他劝服了一般,省的多话。不过你放心,你的婚事我定然要管的,只是以后不见于先生了而已。量他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向陛下进奏折,更不会求见我。”敏儿说道。
“可是,我觉得于先生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为我操办婚礼对小姐的名声确实有碍。”唐赛儿犹豫着说道。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敏儿才不在意这个。
唐赛儿还想说什么,可敏儿已经站起来说道:“事情已经商量过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去和三姑说会儿话,你是跟在一旁服侍或是去马车上等着?”
“岂有侍女不跟在小姐身旁的做派?”唐赛儿马上说道:“当然要随侍小姐身旁。”
“那咱们就走吧。”敏儿拉起她的手,去找昀蕴说话。
她们坐在一起聊了好一阵子。昀蕴身为公主,就算出了宫可以与命妇交际,但那些人面对她也都是近乎唯唯诺诺,不敢得罪,也不敢意见与她相左,她有些话也不能说,这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