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他心中只能盼望着使者的请求不是改立世子。
“朝鲜的朱芳远要改立世子了?”文圻却说道:“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新年才过去两个月!朱褆传出生病的消息,也才不到一年。”
“或许是朱芳远等不及了吧。”文垠说道,神 情十分冷静。
“文圻,文垠,你们可不能直呼朝鲜国君的名讳。朝鲜国君等同亲王,地位与你们以后的地位等同;为父又把他当做平辈,你们等于是他的晚辈,对他还是尊敬些。尤其是你文圻,你适才已经直呼过一次朝鲜国君的名讳了,当时为父没有计较,可以后一定要注意。”允熥却首先训斥了他们二人几句。
文圻和文垠马上低头认错。允熥说的道理很正确,他们可不敢违背。见到两个儿子低头认错,允熥点点头,才继续说道:“朝鲜派出使者未必一定是请求废立世子。你们也切不可先入为主,不然等朝鲜使者说出请求时或许会闹笑话。”
“是,父亲。”文圻又马上答应道。可文垠想了想,忽然说道:“父亲的意思 是,我们还能见到朝鲜使者?”
“父亲?”听到这话,文垣、文圻都惊讶的抬起头来,看向允熥。
“你当然见不到朝鲜使者。”允熥却笑道:“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