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觉得,郑易今日所说,是真是假?”
“父亲。”过了一会儿文垣才回答道:“他说的话与父亲所言的那从朝鲜逃至京城的朱褆亲信虽然言辞不同,但却能对应,可以认为郑易今日所言为一派胡言,朝鲜国君真的要瞒天过海,欺瞒父亲,欺瞒朝廷。”
“但若是只听今日郑易所言,又没有丝毫破绽。因父亲前几日曾与儿子说起过此事,所以儿子心中已经先入为主,认为郑易所言乃是谎话;可儿子听来听去,郑易所言没有任何自相矛盾之处,又言之成理,而且其表情也没有丝毫问题。儿子实在不知无法分辨他是否说了谎话。所以儿子无法分辨,究竟是郑易欺瞒父亲,还是从朝鲜逃到京城的所谓朱褆亲信欺瞒了父亲。”
说完这番话,文垣有些忐忑的抬起头看向父亲。他不知道父亲曾有过易储的心思 ,但知道自己过去的表现不让父亲满意。他很想自己也能让父亲满意,说出这番话后认真盯着父亲的表情起来。
“你说的不错。若是只听今日郑易所言,又没有丝毫破绽;可之前逃到京城那所谓朱褆亲信也没有欺瞒父亲的必要,父亲现下也不知到底是何人在说谎。”允熥说道。
听到父亲的话,文垣心中一宽,又道:“所以儿子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