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行礼除了第一次跪下了,之后每次都是才弯下腰就被侍卫扶起,说话也十分客气;但他一个最多六品的官员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他真以为身为上国的使者在朝鲜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就算不敢杀了他,也要给他好看。’
“多谢殿下体谅。尹昌,还不上前向殿下赔罪!”陈诚又对副使说道。
名叫尹昌的副使满脸不情愿的神 色,但也走过来低头对朱芳远行礼道:“下官向殿下赔罪。”
“这也算不上什么,只是你以后万万不要这样说话了,不论是对何人。”朱芳远说了一句。尹昌又不得不行了一礼感谢他的教诲。
这个插曲就算是暂且结束了,三人继续前往朱褆的宫殿。但气氛远远不如刚才,三人之间互相都没什么话说,一路安静的来到寝殿。
他们又等了等,允熥从京城派来的御医赶来,先对他们三人行礼后,走到朱褆身旁开始望闻问切。朱褆的脸色有些苍白,被宫女服侍着披上一件衣服,后背垫上枕头,开始被大明御医诊治。
见到这些御医一个个神 情严肃的或握着脉搏,或仔细观察朱褆的面相,或出言询问,朱芳远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紧张。若是这些人看出了朱褆的身体有问题是人为导致的呢?看出他生‘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