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病榻,可不是好事。尤其他现今并无子嗣,寡人又已经年过五旬,这段日子因忧心世子之病情更加憔悴,若是他一直不见好,我再忽然病倒了,何人能够主持我朝鲜的朝政?若是被权臣夺取了权力,如何是好?”
“殿下无忧,世子岂会一直缠绵病榻?殿下的身子也十分康健,不会如此。何况,即使由大臣辅政殿下也不必担心。殿下乃是陛下亲自册封之朝鲜国君,陛下必定不会准许朝鲜发生动荡。”陈诚又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做事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何况即使陛下会为我家主持公道,但若是权臣将朝政搞得一团糟,也是我家受损。所以,”朱芳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寡人意图向陛下请旨,更易世子。”
“这。”陈诚脸上露出十分惊讶的神 色,顿了顿才说道:“殿下,此事还请三思 。”
“寡人已经思 量过了,也与亲信大臣商议过,为了朝鲜安定,只能如此了。”朱芳远脸上露出痛苦的神 情,缓慢说道。
陈诚又劝了几句,朱芳远执意要上奏陛下更易世子,陈诚也只能停下劝说,说道:“请殿下拟写上奏陛下的奏折,臣与尹副使与殿下派出的使者一起返回京城上奏陛下。臣与尹副使会将世子的情形如实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