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垣走了,文坻深吸一口气,说道。
“怎么,他难道比父亲还有威严不成?”允熥笑道。
“这自然不是。二哥的威严如何比得上父亲。只是二哥为人严肃,父亲在与家人相处时却十分轻松,所以儿子觉得与父亲在一起更加放松。”文坻也笑着说道。
“哈哈!”允熥笑了几声,又道:“瞧你这样子,为父适才还担心你不愿去,现下就不必担心了。”
“儿子当然不愿这么早就去埃及。但不愿也没有办法啊。而且难道还一直送拉着脸不成?那多难看。”文坻说道。允熥又笑了几声。
“不过,爹,儿子有一件事求父亲。”他又说道。
“何事?”
“今年年底的除夕,儿子想要在京城过。”
“这是自然的,为父也不会让你早早的去埃及过年。”允熥说道。
“可是父亲,明年二月就要出兵攻打埃及,一个多月可不够从京城赶往埃及。”文坻说道。
允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他刚才忽略这件事了,若是攻打印度,一个多月的时间足够将文坻从京城送过去;但攻打埃及可不够。
“兵马当然要先派去的。就先由曹行带兵前往埃及,你随后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