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陈永华又答应一声,见文坻没有别的吩咐,就要拉着克拉维约躬身退下。但克拉维约却没有动弹,反而说道:“殿下,下官发现一件事情,觉得应当让殿下知晓。”
“何事?”
“是有关张碳妻子之事。”
“他妻子怎么了?”文坻反问。刚才陈永华说过了张碳妻子来到阿克苏姆,文坻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她的身份,似乎不大对。她自称是拜占庭,也就是大秦人,可她的长相不像是纯正的大秦人,反而带有大食人的样子。而且她的希腊语不够流利,拉丁语说的更差。实在不像是大秦人。”克拉维约道。
“她或许隐瞒了身份,本是大食人却自称是拜占庭人,或许也是一个过往复杂之人。不过这与大明无甚关系,不必细究。”文坻道。
克拉维约本还想说其他事情,比如这个女人虽然现在皮肤粗糙,但一举一动像是受过贵族教育,可也没有接受完全,只是个半吊子。不过既然殿下都说了不必细究,他也就没说再说下去,行了一礼与陈永华一起退下。
第二日一早辰时正文坻召见张碳,详细询问了阿比西尼亚国的内情。张碳虽然只是一个卖家具的,但与许多阿比西尼亚国贵族官宦家庭有来往,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