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允熥笑着点了点他的脑袋,又问道:“你这样做确可将骂名推出去,但若是因此惹怒了天方教徒,他们联手大举讨伐你如何应对?就算不大举讨伐,那些天方教的狂信徒潜入你的土地屠戮拂菻移民,也会造成动荡,百姓不安。这如何应对?”
“对付那些天方教的狂信徒,也只能命将士严守边境了,别无他法;但儿子并不担心天方教徒联手大举讨伐。”文坻道:“天方教徒要大举讨伐,总要有一个主心骨,可现下天方教的国家中找不到这样一个主心骨。”
“怎会找不到?奥斯曼国虽从埃及败退,水师损失极大,但仍然是一强国,无其他天方教国家可比肩,怎会无主心骨?”允熥道。
“可是奥斯曼国的国君穆罕魔德一世已经被打死了,他的长子今年才十三岁,坐不稳王位,奥斯曼国必将再陷混乱,如何能够作为主心骨?”文坻奇怪地说道:“此事儿子曾写成奏折派人送至京城,父亲没有收到?”
“父亲并未见到这封奏折。”允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文坻想了想,说道:“莫非是送信的船半路上遭遇风暴沉到了海底?”
“大约是如此了。不过不论为何信件并未送到都不要紧,”允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