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导致的结果。虽然实际上因为生产力的发展,工作岗位是越来越多而不是越来越少,但这一点就连历史上十八世纪欧洲许多杰出的政治家都没有想到,也不能强求文垣。
“好,你说的不错。”允熥笑道:“你这才是身为储君,身为一国之君应当想到的东西。蒸汽机虽然现下用处不大,但将来改进后定然能够起到极大的作用,对朝廷用处极大,为父都觉得给他的封赏低了,如果不是为了今后,他对蒸汽机再做出改进后的赏赐留出余地,为父会赐予他正五品的官位和爵位。”他没有继续点评文垣的倒数第二段话,而是又对杨翥吩咐道:“杨卿,以后张学熙研究蒸汽机,不论需要多少经费,都要给他。”
“是,陛下。”杨翥忙答应一声。
文垣脸上满是激动之意。自从他年纪稍长后,父亲就很少夸奖他,不仅没有夸奖,反而因为他处事不当,不像是储君的作为,批评过他几次;尤其皇城学堂打架那次,允熥虽然声音并不严厉,但话语中的失望是遮掩不了的。自那以后文垣就勤读历代史书,又将父亲的每一句对他说的话都记下来,认真效仿做一个合格的储君;但即使他这样努力,这二年也未得到过夸奖。文垣心中都有些灰心丧气了。
可今日父亲却夸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