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小半个月后正月底二月初,番国使者们纷纷返回的时候,儿子就会忙碌一些。”文垣坐在允熥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出言说道。
“既然这段日子不忙,除了好好休息,也要抽出时间,多和你鲁王叔还有文坻多亲近,尤其是你七弟文坻。你鲁王叔封到南汉洲大陆,不要说为父生前,就算是你这辈子多半除了运送货物、人口也不会与他再打交道,倒是不必十分在意;但是文坻就封的埃及十分要紧,你与他关系好些很重要。”允熥吩咐道。
“儿子知道了。”文垣答应一声,又鼓足勇气说道:“而且,儿子与七弟的感情一向不错。”
听到这话,允熥抬起头看了一眼。文垣与文坻关系不错他当然知道,但文垣竟然会说出这句话就令他十分惊讶了。‘文垣变得和从前有些不同了。不过,这是好事,或许,他本就与文垠一样,适合为君,只不过被爱读书给遮掩住了。’他想着。
“你瞧瞧这些奏折,之后告诉父亲你的想法。”允熥回过神 来,将苏州来的这一叠奏折递给文垣。
“是,父亲。”文垣接过奏折,见到是苏州来的,顿时了然。苏州发生民变之事允熥没有隐瞒,奏折又已经送到京城近三日,他当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不仅是他,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