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待文坻的婚礼后再前往苏州。”允熥说道。
“儿子一时没有想到七弟成婚之事。”文垣忙解释道。
“不必这么严肃。父子之间平日里相处何必这样严肃?”允熥笑道。
“适才谈论的是政事,所以儿子忍不住就严肃起来。”文垣道。
“那从此时开始,谈论的不是政事,”允熥又笑着说道:“就不必严肃了。时候也不早了,也该用膳了。适才我已经派人与你娘说了,让她们先用膳,咱们爷俩在乾清宫用膳。”
“爹,晚膳吃什么?”文垣也放松下来,出言问道。
“都是常吃的饭菜。不过今晚有牛肉,为父吩咐了预备牛肉。为父也不常吃牛肉,你娘也不知道,就不要数落为父了。”允熥笑着说道。
文垣也只能笑笑不说话。虽然这些年中原的牛越来越多,做皇帝的吃几块牛肉也没什么,但毕竟朝廷向来禁止擅自杀牛,皇帝带头违反不好;就算想吃‘贵肉’,还有羊肉。但父亲都这么说了,身为儿子的还能怎么样。
不一会儿晚膳被送了来,允熥边吃边与儿子闲聊。说起昨日视察格致院之事,允熥想起当时文垣说起的一段话,又道:“文垣,为父记得你昨日在格致院时担忧在蒸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