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提出的,命孔成浩即刻休了其妻樊氏!”
“是,陛下。”在场所有官员都答应道。
文垣站在殿外都听到父亲的喊声了,他没听见前边,只听到了最后一段,心里有些纳闷父亲为何会这样生气,正好几个侍卫押着一个被摘去顶戴但身穿四品官服的人出来,忙拦下询问。侍卫告诉了他陛下发火的缘故。
“这也罢了。”待侍卫押着孔成浩走了,文垣道:“孔祭酒的初衷未必是坏的,但这样做确实不合适,岂能单独为蛮夷学子预备服侍之人?会伤了汉人学子之心,长远来看对朝廷并无好处。若是他们汉话说的实在不好,可以在就读国子监之前着人教他们几个月的汉话,待能说的流利之后再入学国子监。”
这时跟在他身旁的只有几个小宦官,都听不太懂太子在说什么,也不敢答话。文垣反应过来,失笑道:“几位先生还在苏州尚未赶回,身边无可议论之人。”又笑了笑,走进殿内。
“儿臣见过父皇,父王万岁万岁万万岁!”文垣对父亲行礼道。
允熥忙站起来,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笑着说道:“好!这一次去苏州办差,不仅差事办的不错,人也更精神 了!好!”
“多谢父皇夸赞。”文垣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