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尚未正式成婚,但赐婚的旨意已下,除非发生巨大变故不然皇家绝不会反悔,士人也都以驸马来看待他。‘我真是太紧张了,头一次被陛下召入宫中觐见,一时竟然都忘了我已被赐婚为驸马。’张学熙心想。
“你在琢磨什么?”允熥又道。
“启禀陛下,泰山老大人,小婿,适才因头一次被召入宫中,十分激动,一时忘了自己已被赐婚为驸马。”张学熙老老实实的说道。
允熥马上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呀,这都能忘了?你到底有多激动?”
“臣,小婿也难以形容自己有多激动,只是知晓从未这样激动过。”张学熙说道。
“哈哈,以后多进宫几次就不会这样激动了。好了不多说了,再说饭菜都凉了。学熙,你坐在我右侧,文垣左侧的椅子上。碗筷已经为你预备好了。”允熥拉着他来到桌旁。
“我岂敢与陛下并坐而食!”张学熙马上又道,而且换了自称。
“已经说过了,都是一家人,你坐在我身旁用膳又有何妨?况且即使你不是这样的身份,就算一般官员与朕一起用膳也是常事。你不必担心,坐下便是。”允熥说道。
文垣侧头看了父亲一眼。父亲早年与臣下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