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过去,都是令人高兴的。
“当年父亲真是文采风流,不仅是在山海关,在宣府,在苏州,都写了脍炙人口的诗词,也成为历代皇帝中仅次于南唐后主的大诗人。可渐渐的父亲也不写什么诗词了。”敏儿又道,而且用盼望的目光看向父亲,似乎想让父亲写一首诗词。
允熥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他早已不年轻了,对于写诗填词装逼也不再感兴趣,除非必要,不然不再写诗词,岂会因为女儿几句话就破例?
敏儿见父亲没有写诗填词的意思 ,有些失望,只能说起另外的话题。但这时一名侍卫走进亭子,先对文垣行了一礼,之后在允熥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听到侍卫的话,允熥怔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巧合,那就让他上来见一见。”
“什么事如此巧合?”侍卫退下的同时,敏儿忙问道。
“你可知晓当初为父填了《浪淘沙·秦皇岛》这首词后,又发生了什么?”允熥回过神 来,笑着问道。
“当然知晓。之后海面上漂浮的渔船靠了岸。爹爹允许渔民在亭子附近休息,又给了他一副词卷,几贯钱。”敏儿说道。
“为父说的巧合,就是指这件事。”允熥道。
“这件事?”敏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