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岷王叔爷吞并孟养,将封地连成一片。”文垣想了想,说道。
“他也该做到了。他就封已过五十年,即使实封也将近五十年,若是还不能吞并孟养,那当初你曾祖根本不会将他封到云南。”允熥随意点评一句,又问道:“可还发生了其他事情?”
“只有此事十分要紧值得与父亲说,其他事情并不要紧。”文垣道。
“可是为父适才分明从你眼中看出的犹豫,应当是有什么事情,害怕说了使得为父病情加重吧?”允熥转过头继续看花,但嘴里却说出这样一番话。
“没有这样的事。”文垣忙说道。但这时即使敏儿都能看出他在隐瞒什么。敏儿看了父亲一眼,瞧瞧用胳膊肘碰了文垣一下。文垣明白姐姐的意思 :既然已经被父亲看了出来,再隐瞒反而对父亲的病情不利。
文垣又想了想,只得说道:“父亲,今日凌晨传来消息,苏王叔于二十日前在乾安病逝;儿子又于赶来养心殿前得知,半年前二伯病逝。”
听到这两个消息,允熥的身子晃了晃,敏儿忙上前一把将他扶住。允熥勉强挤出笑容拍了拍女儿的手臂,说道:“继前年收去蓝珍、解缙、陈性善、熙瑶,去岁收去曹行、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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