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妻子莫氏已经出了店门了,他突然想起来:‘这下子店里不就没人能阻止我了吗。’
然后唐伯鹤再也忍耐不住,找个伙计在柜台这儿盯着,自己回到卧房,打开藏起来的小隔间,又拧开开关,打开盖子,露出了里面的听管。
唐伯鹤把耳朵伸向标着‘地字号’的管子,开始听他们说话。
只听一个口音古怪的男声道:“……这个毒药是我们村子世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从来都是自己村子里的人自己用,从来不曾卖给过别人。”
一个京城口音的女人说道:“你们把这个毒药给了我们,我们也不可能解出这个毒药的秘方的。你们这个毒药已经传了这么多代,按你们自己的话说,从来也不曾让别人破解过的,你们对密方就这么没有信心,觉得会让我们解出来?”
另一个一口su zhou话的女人接着说道:“况且这儿是京城,而你们是yunnan人。这是山水完全不搭的两个地方儿,我们也不可能用毒药祸害到你们的。”
然后响起了一阵唐伯鹤完全听不懂的话,可能是yunnan那边儿的话,唐伯鹤一个字也听不懂。这些话的声音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就在唐伯鹤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另一个口音也很古怪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