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了。
但是形势比人强,这些日子卫氏也给她找了几个人家,只有这家最好,还是应了吧。于是说道:“嗯,全凭舅母做主。”
卫氏喜道:“那我就去找媒婆说和了。谭姑娘如此才貌,那家怎么可能看不上!”说完走了。
谭纬儿的手一直攥紧,指甲扎进了肉里流出血来,仍浑然不觉。直到这时才松开手,拿出手帕擦拭血迹。
几天后的伴晚,燕王右卫住坊一个不大的四合院内,新晋百户孙绍对妻子刘氏说道:“给睿儿找媳妇这件事怎么样了?有看上哪家的姑娘吗?”
刘氏说道:“倒是看上了一个姑娘,但是……。”
孙绍奇怪的问道:“怎么吞吞吐吐的?”
“那姑娘姓谭,说是左卫的任瑞江家的亲戚,京城人,父母双亡现在寄居在舅父家里。我去看了,那姑娘通身的气派,不俗的谈吐,竟是从未见过的。”
“我家老早就是北平的人了,从前元的汉人大官儿家人到现在大明的官儿家人,竟都比不上人家,恐怕宫里的公主也就这样儿了。这姑娘家里得是多显贵的人家啊。”
“我就是心慌在这里。说任瑞江能有这样的亲戚,我是不信的;并且就算他能有这样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