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在北方理政多年,一定颇有些心得,和侄儿说说。”
朱棣说道:“并非如此。今日早上起来后心神不宁,所以找来庆寿寺的大师来谈佛法。”
允熥惊讶:“哦!是何等高僧能让四叔找来谈佛法?四叔让我瞧瞧。”
朱棣觉得推脱反而不好,说道:“那怎么不可,随我进来。”
进到书房之中,道衍起身向允熥行礼。允熥还礼,问道:“不知大师法号为何?”
道衍答道:“不敢当殿下大师的称谓,贫僧道衍,先挂单与北平庆寿寺。”
见得名人太多允熥已经略有些麻木,但是仍然因为道衍而惊讶。允熥虽然不信佛,但是却读过些佛经中的经典语句,与道衍聊起佛经来。
一番交谈之下,道衍果然把允熥给绕晕了,看来道衍也并非是只以僧人身份为掩盖。允熥因此说道:“大师佛法精深,孤在京城所见的高僧没有能及得上大师的。”
然后允熥试探几句,看看能不能把道衍挖走,怎奈道衍本人意志坚定,朱棣又死命不放,允熥也只能罢了。
又过了一天允熥与朱橞启程继续向西去了,朱权和朱植也回自己的封地去了。在北平城的西门目送允熥离开的朱棣在已经完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