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墩朱柏嫡长子恐怕适应不了,就不必跟去了正巧久墩今年也七岁了,该入皇家学堂了,就留在京城吧。”
朱柏当然没有推脱的余地,只能答应。
允熥又和他说了几句话,让他退下了。
等朱柏离开了这间屋子,允熥自言自语道:“这么豪爽的一个汉子,对于道教的教义这么执着,真正的道教徒都是这样么?”
“不对,现在在济南的那帮人也是真正的道教徒,并且道法都比朱柏还要精深,怎么不像他这样?看来是个人原因。”
“送他去永藩体验一年,希望明年这个时候我再召见他时,他已经不是这样了。”
“久墩可绝对不能变成这样,得好好教育。”
之后允熥高声叫道:“王喜!”
“奴才在。”王喜马上出现说道。
“去派人告诉方鸣谦,今年不必出海探索了,让他和船队的士兵都休息一年。”
“不过让他们完全闲一年也不好,”允熥说道:“同时告诉方鸣谦,护送朱孟炯就任横滨总兵由他负责。”允熥考虑到以后横滨的用处,觉得让方鸣谦和朱孟炯熟悉一些更好。
“是,陛下。”王喜见允熥没有别的吩咐了,躬身退下找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