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宝安开海定然会重返廣東,但至少也得再过一两个月。”张彦方说道。
“去年十月份不是已经下发明旨设立宝安市舶司了吗?番商为何不在这附近等待?”杨任说道。
张彦方解释道:“杨兄,这些番商谁知道朝廷这次多久后能正式开海?若是筹备个一年、两年的,他们一直在这里等着不成?一两年没有生意做一般海商如何维持的下去?这可不比当年上沪开海前,洪武三十年、三十一年朝廷在沿海大规模打击海盗,走私根本进行不下去,番商只能去上沪碰碰运气。”
杨任这才明白为何在宝安等着消息的番商这样少,“可陛下已经下了旨意,定下二月初三开海了,时间已经不能更改。若是推迟两日、三日的还好说,推迟两三个月……”杨任话并未说完,不过张彦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若是向陛下奏报此事时和陛下说时间订的宽松些就好了。他想着。但事已至此也已无法改变,张彦方于是说道:“咱们只能稍微变通一下了。”
“上沪过去采用的是租地租房,一块地皮连带房屋租给商户五年,商户可以自己改造房屋,但不能动地基只能盖些简单的屋子可以转租,但必须到市舶司衙门签订转租文书。”
“咱们头一年